生與死的交界 ─ 馬拉河
文攝:小樹
一早,離開Kimana Mara飯店進入馬賽馬拉國家公園,除了進行草原Safari行程外,目的地是今晚住宿的Keekorok Lodge。
沿路Martin問了我們此行看到了哪些動物,有沒有特別想要尋找的動物?
非洲最有名的五位霸主(BIG 5)我們在賽倫蓋提國家公園都有幸看到了,包括2隻獵豹、1隻花豹、27隻的母獅子、一群河馬、一群大象和一群的水牛,唯一還沒有看到的就是公獅子,因此我們告訴Martin希望有機會可以在馬賽馬拉看到。
Martin於是開始想辦法在草原上搜尋公獅子的蹤跡,並且利用無線電將這個訊息傳送出去。在坦上尼亞的safari能夠看到哪些動物靠的是嚮導的眼力和經驗,而在肯亞則是靠團隊合作。
馬塞馬拉(Massai Mara)國家動物保護區位於維多利亞湖與非洲大地塹之間,是世界野生動物數量最多的草原區之一,在這裡也有非常高的機率可以近距離目睹大象、犀牛、水牛、豹、獅子這五位非洲最有名的霸主。
草原在經過4、5月的雨季洗禮後,漸漸長出新草,透過整片低矮的草原可以看到一群又一群的水牛、蹬羚和斑馬,各種動物各自佔據草原的一方,誰也不干擾誰。
唯一被干擾的是大象,據當地馬賽人的觀察,整群牛羚所發出的噪音讓怕吵的大象的活動區域有從國家公園內部越來越往外圍移動的趨勢,這可以從我們昨天下午一進國家公園入口就看到一群大象,而在國家公園身處進行safari時,的確沒有再看到大象的蹤跡得到證明。
馬賽馬拉的雨季才剛過,新發出來的水草吸引百萬計的牛羚和斑馬等草時性動物長途跋涉而來,原本期待看到綠油油一片的生氣蓬勃景色,但是新長出來的草卻不是綠色,而是黃色。
低矮的草叢讓整個視野完全開闊起來,陽光灑在草原上呈現出一片金黃色澤。
印象中新長出來草必定是翠綠萬分,但是這裡的卻是金黃一片,完全顛覆想像。
草原上偶有一、兩棵樹點綴,美得難以用筆墨形容、美的讓人永生難忘。
繼續往旅館方向前進時,我們在長草叢中發現了兩隻公獅。
一般公獅子都是單獨出現,如果看到兩隻,通常是為了爭取母獅子的交配權而大打出手,很少會看到兩隻一起出現而沒有戰鬥。
一隻走的較快領在前頭,而另一隻則是像個小老弟般的跟在後頭。
我們猜想牠們是兄弟,領頭的是大哥,隨後的是弟弟。因為長大而被趕出獅群獨立生活,但又還沒有到可以各自獨立的程度,所以才會一起行動。
不久十餘輛獵遊車正疾駛而來,準備包圍等待精彩畫面,其中走的較快的那隻索性就停下來坐在路中間。而跟在後面的那隻則仍在草叢中緩慢移動。
我覺得我們就像旋轉壽司店裡的壽司盤,隨著固定的路線自動輪轉到這些略食者的眼前。
也許車子太多打擾到牠,他起身走了幾步進入草叢中
數十分鐘後,弟弟終於走到了領頭的大哥身旁,此時大哥起身用肩膀狀了弟弟一下,感覺好像是在Give Me Five,並說:『兄弟你終於趕上了,我等了你好久』。
兩兄弟又一前一後的繼續在草原上行走,而前方不遠處有一大群的斑馬正在低頭吃草,看來牠們一開始就是往這群獵物的方向前進。
2個多小時後,我們依依不捨的告別這對獅子兄弟。
Keekorok Lodge
這間旅館是馬賽馬拉公園內歷史很久遠的一間飯店。
水源在非洲是一項非常珍貴的資源,可是為什麼在高級飯店內一定要有這麼一個游泳池?
旅館內有一條賞鳥步道,終點是一個河馬池,可以拉個椅子坐在這邊喝飲料,邊欣賞美景。
下午繼續深入馬賽馬拉的深處,一週前我們在賽倫蓋提的牛羚群幾乎都已經遷徙到這,車子經過牛羚群時必須放慢速度,由於數量實在太多,瞬間我們已經被牛羚所包圍。
肯亞─坦尚尼亞邊界
這塊石頭就是肯亞與馬賽尼亞的邊界
生與死的交界 ─ 馬拉河
馬賽馬拉保護區和坦尚尼亞的塞倫蓋提國家公園相接,面積約是整個塞倫蓋提的4%大小,但卻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分,每年7、8月上百萬隻的牛羚會從賽倫蓋提遷徙到馬賽馬拉,當11、12月草原上的草被吃的差不多時,又會再度遷徙回賽倫蓋提,這就是非洲草原的年度盛事 ─ 動物大遷徒(The Great Migration)。
(來源:http://www.masai-mara.net/masai_mara_great_migration/migration_map.html)
很多車子都是在這座橋上或是河的對岸尋覓牛羚渡河的蹤跡及路線,但是那些牛羚是否有想過直接走橋過河就不必冒險渡河?
馬拉河裡的河馬慵懶的躺在水裡
我們在賽倫蓋提草原近距離體驗到百萬隻牛羚齊步奔跑時的磅礡氣勢,看到了奔騰豪邁的生命力。
在遷徙的過程中,最危險的一段路就是必須渡過兩個國家公園交界處的馬拉河,在一旁虎視眈眈的鱷魚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可以飽餐一頓的大好機會。
不幸落單的下場就是被鱷魚分食,而馬拉河就成了牛羚群生與死的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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