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3日(第四天)

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 費娃湖(Fewa Lake)

文:慧娟

攝:小樹

  卸下行李,用過午餐,租了腳踏車,由於已經下午3點多,故租到天黑只要20 Rp,我們沿著費娃湖往東騎,轉過山頭,這一面的風光是梯田的農家生活。

  這裡真的很像天堂,風景美得像幅畫、孩子天真得像天使、人親切得一聲聲以「Namaste!」向路過的遊客問候,在這裡的笑聲是特別清澈、而我更是笑得開懷、笑得放肆、笑得肆無忌憚。 

  「躍身」跳下了腳踏車,不是想耍帥,只因腳踏車太高了,小女子我踩不著地,記得前一個下坡的轉彎,為了閃躲左方的來車,差點撞上了右方的路人,忘了剎車、也忘了車鈴聲在哪裡,一路尖叫滑下坡,本人是毫髮無傷,那兩個人大喊「My God!」連滾帶爬上了山壁,我也只好吐吐舌頭、眨眨眼睛、裝作無辜樣,雙手合十,說聲「Namaste!」。

小樹在超耐力特優小美女的加油聲中,努力要超越前面兩位騎馬的外國人   

我們沿著費娃湖往東騎,轉過山頭,這一面的風光是梯田的農家生活。   

這裡真的很像天堂,風景美得像幅畫!  

 

 

孩子天真得像天使!

  其實我們不是有意拍下這張一男一女全祼寫真照片,只怪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還這麼怡然自得脫得精光,在小溪中玩水。當下我就決定加入他們,~別誤會,雖然在異地他鄉,我可沒有豪放到這種程度,我只不過捲起褲管,走入溪中,他們卻嚇得花容失色,跑上了岸,「沒有我收服不了的小孩」~什麼,你們一直以為那是令人血脈賁張的男、女情侶,說了可要讓你們失望了,他們只是一對3、4歲的小兄妹。

 

  他們上了岸,在對岸打量我,我則在溪邊席地坐了下來,對著他們笑得一派天真,從眼神傳達「我是心地善良、活潑可愛的姐姐。」我一直都是,不用懷疑,也不准懷疑。

  他們雖然沒有走開,但也沒有走下來,與我相隔5公尺對望,我撥了撥水,水花一路朝他們接近,妹妹推了推哥哥的肩膀,要哥哥回擊。哥哥開始向我潑水,無奈距離太遠,潑不著我,他們朝著我越來越接近,正當我的詭計要得逞時,媽媽出現了,他們光著屁股跟著媽媽跑了,我只要放棄,回頭上岸要騎腳踏車離開,才發現有一群觀光客在岸上對著我們拍照,我與兩個光屁股小孩的潑水對決,成了快門中的風景,變成他人旅行中的回憶,在此時此刻,我成了尼泊爾的一部份。

看著從山上碗延而下的小溪、一路流經梯田、流過路旁、流向費娃湖  

  看著從山上碗延而下的小溪、一路流經梯田、流過路旁、流向費娃湖,我的心可是無法故做淑女狀,當下脫了鞋子、捲起了褲管、走進了小溪,「嘩啦!嘩啦!」雙腳踩得水花四濺。我相信人的基因中是對水存在著依戀,血夜中的鹽份呼應著生命來自海洋,億萬年前,生命從海洋開始,一路演化,一路從海洋走向陸路,總在潛意識中依戀著水,每當見著了一畝水,又會喚醒潛藏在基因深處的亙古記憶。

 

在這裡的笑聲是特別清澈、而我更是笑得開懷、笑得放肆、笑得肆無忌憚。  

「嘩啦!嘩啦!」雙腳踩得水花四濺。  

  脫了鞋子後,就再也不想穿回去,用鞋帶把鞋子綁在腳踏車上,光著腳丫子騎車,舒服極了!也愜意極了!還夾帶著自以為的瀟灑與豪邁。 

 

 

  一邊是梯田、另一邊就是湖泊,在路的兩旁交織出動人的風光,不心醉也難。

  這一頭趕著牛在犁田,那一頭划著槳在捕魚;這一處有田間啄食的鳥,那一處有湖邊張網抓魚的小孩;這一方人與牛以唷喝聲、喘息聲共奏生命樂章,那一方雙槳劃破投影在費娃湖的魚尾峰,撩撥一湖平靜,醉在純樸人情裡、醉在湖光水色中。

  

那一頭划著槳在捕魚 

這一處有田間啄食的鳥,那一處有湖邊張網抓魚的小孩  

  決定加入風景中~跳下湖,不要緊張,費娃湖的湖邊水深只到小腿,加入小孩的抓魚行動,有人張網、有人趕魚,收網時,我發現了網底有一隻魚,興沖沖的大叫,要放進裝魚的水桶,卻被說「too small」,小女子我的心大受刺激,不甘示弱尋找更多更大的魚,不知不覺離開了湖邊,走過小路,到了梯田,灌溉小溪中魚大又多,我揮手要那群小孩過來,正當我們這一群大孩子、小孩子抓得不亦樂乎時,我彎下腰、張大眼睛,搜尋魚踪,讓他們把網張開,把魚趕過去,雙掌合併,努力在撈魚。

我彎下腰、張大眼睛,搜尋魚踪,讓他們把網張開,把魚趕過去,雙掌合併,努力在撈魚。  

  突然他們一哄而散,拿著網,跑下梯田、跑過小路、跳進了費娃湖、駕著小船逃走了,留下了在原地張目結舌的我。

  發生了什麼事,有人從梯田中的小屋走了出來,對著那一群小孩,嘰哩呱啦講了一大串的話,又回頭看看我。原來是我們跑進他的梯田中,有不少秧苗慘死在腳下。我對著划船離開的小孩大叫,「你們怎麼可以拋棄我,要逃走沒有叫我。」,我看了看腳下的秧苗、手中的小魚,我只好對著主人吐吐舌頭、眨眨眼睛、裝作無辜樣,雙手合十,說聲「Nasmate!」,他也搖了搖頭、笑了笑,回應了「Nasmate!」,引得不管在鄰近的住家、或路過的外國人,哈哈大笑,這一群人真是沒有同情心。趕快駕著鐵馬,逃離犯罪現場。

  過了山的這一頭,有一輛車靠邊停了下來,開了音響,一群人有男有女,當街跳起舞來了。好奇的我想加入、無奈生性害羞,只好在一旁躡手躡足、欲走進又還留,他們伸手邀我加入,我大膽走近、隨他們擺腰扭臀,我很努力跟上他們的節拍與舞步,卻引得他們哈哈大笑,我心底暗想,等我回台灣練成一首原住民歌舞,再來給你們好看,誰叫我不但手眼不協調、還同手同腳。

  揮別了這一群樂觀開朗的人,雖然我們沒有用任何語言溝通,但琅琅的笑聲,讓我們彼此心領神會。

  如畫的風景、像天使的人們,這裡不就是天堂嗎?

 

 

 

 

 

 

 

 

 

 

 

 

 

 

 

 

 

 

 

 

 

 

 

 

 

 

 

 

 

 

 

 

 

 

 

 

 

 

 

  晚上在Boomring 露天的餐廳點蠟燭用餐,而費娃湖就在旁邊,有傳統的歌舞表演,比起Kathmandu,這裡的人多了份民族的自信與尊嚴,看著在小舞台表演的民族歌舞,我心底在盤算,等下要上台表演「娜奴娃情歌」。

  沉如墨的夜色,讓星星在天空閃閃爍爍,連費娃湖也一閃一閃亮晶晶,定眼一細看,是湖畔的螢火蟲,數不清的螢火蟲,與費娃湖面搖晃的燈光投影相輝映,螢火蟲飛向湖岸,就飛在餐桌旁,一眨一眨地在身邊繞呀繞,怎麼還沒喝酒就醉了呢,怎麼還沒入睡就出現美夢了呢!

  費娃湖讓人不飲而醉,不眠而夢,Pokhara不只是天堂,還是個夢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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